2011年1月27日 星期四

拍照
















































在特別的人事時地物發生時,
人們拍照留念,
旅行常是拍照的時候,
因為很多東西都變得如此獨特,
這裡是除了台灣之外,
我重複來的城市,
似乎不太習慣拿起相機按下太多的快門,
或許在這趨近無限的城市中,
這裡似乎會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是一個生活的地方, 不是旅行的地方.


2011年1月26日 星期三

115 couple day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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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時似乎需要講些什麼,
卻有點出乎意料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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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一位多年好友與他交往10年的女友大喜之日,
非常恭喜他們,
非常祝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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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度似乎是送給我的鑒別禮物
我決定要享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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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跟 T君小聊一下未來, 小聊一下設計看法
感覺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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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要開始花錢在住上面了.
也不再有免費茶,
清潔人員,
便宜就可以喝到高級咖啡,
免費網路,
可愛貓咪,
免費衛生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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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月24日 星期一

byehi









































凌晨兩點還沒睡,
就覺得不該在太過舒適的沙發上睡,
坐在辦公椅上開著燈,
在半夢半醒中到了四點35,
實在不是太舒服,
決定上網到六點多, 吃早餐,
七點行動.
拖著行李, 背著背包,
走過很挑高的空間,
說不定是最後一次在這地方了吧,
坐著蘇聯時代的老電梯,
電梯裡類比式按鍵跳起的聲音,
依然有趣,
到了一樓,刷了最後一次的門禁卡,
拿著行李檔著門,
將門禁卡和大樓出入卡放在公司櫃台,
"lovely girls, it's sushi. see you in London. ba gon~"
最後也遇到那隻可愛的貓.

坐上八點的 express 到莫斯科機場,
雖然下著雪, 但沒有很大,
坐著與行車方向相反的位置,
我想再看看這城市,
到了郊外, 窗外景色開始一整片雪白.
這或許是人們印象中這城市該有的樣貌.

進入機場, 是出關的地方,
也是當初一開始的地方, 沒有很大,
往左走, 是 check in 的地方, 相較之下大得多了,
有種出去比進來的人多很多的感覺,
實在不了解這邊眾多的航空公司,
問了櫃台, 順利找到 check in 櫃台,
開始展開不順利的行程.

服務人員用著疑惑的眼神看著護照,
於是另一個女性也來幫忙 疑惑 ,
之後用俄文問我問題,
我以為可能是護照太新, 加上護照封面的五個字母的原因,
所以我拿出舊護照證明那護照是沒問題的,
他們翻了翻舊護照, 翻到之前英國學生簽證,
指著那簽證, 又指著新護照,
說著 "student VISA" 這是我這段時間聽到的第一個英文單字,
在俄國的這段時間, 覺得我比手畫腳功力應該有大增,
我拿出事先印好的英國免簽規定和台灣身分證,
規定還用螢光筆畫好.

縱使我說著這是去年開始的新規定,
該位幫忙的女性依舊是聽不懂似的翻著不知道是哪年的規定書,

之後拿著我的新舊護照, 規定, 身分證,
說要去查查看, 空服人員說"wait a minute" 這是第二個英文句子.
在櫃台前面的20分鐘,
Taiwan Taiwan 的字不時出現在 checkin櫃台跟隔壁櫃台的俄語談話中,
感覺不太好受,
之後有位男性來跟我說再等10分鐘,
過後, 另一個男性過來,
把我的新護照跟舊護照拿起來跟我本來比對,

"where's your hair?" 比畫著自己的頭部的位置說著.
"I just changed my hair style." 這時的我或許有些激動,
"calm down, my friend"
"I know, i understand the situation now."
最後
問了我去英國的目的, 和帶了多少錢,
"100? 1000?" "many!" (其實也沒多少, 但總要爭口氣說這句話!)
把我的身分證和護照影印後夾在那規定書中,
才好不容易拿到機票.

搭飛機要過莫斯科海關,
類似的事又再次重演,
又花了約莫20分鐘在這上面,
安全檢查要脫鞋脫掉厚重外套,
登機門又有變動,
幾乎是最後一個人上飛機,
一路從安全檢查衝到登機口,
我看空服人員也沒看我的護照,
機票撕了就讓我過了 的感覺  .

處在一種不順的狀況真的很費神.
 
不過剛剛看到莫斯科機場爆炸的新聞,
才發現或許我是幸運的.

坐了三個小時的飛機到了法蘭克福,
一下飛機就看轉機的登機口,
馬不停蹄的直奔,
那機場真的么壽大,
一路上幾乎沒停, 一路快走,
登機也才恰恰好而已,

再坐了近兩個小時的飛機回到了倫敦,
空氣似乎有點熟悉,
在新的入境卡填上資料,
過海關被問了許久, 心理上的感覺大概有十分鐘之久,
一直問我來這裡幹嗎
還問到我的家人,
最後終於去了隔壁櫃台拿了入境章蓋在護照上,
還不忘警告我這是 "特別的"簽證,
不準做工作之類違法的事.

要去領行李時, 因為被問了很久,
行李輪盤上只剩兩三個在輪轉,
過了一輪卻也還沒看見我的行李,
心想沒那麼雖小吧,
到了BA的櫃台, 得知行李還在德國度假,
當下是覺得很幹,
但事後朋友都說不用提行李很好,
隔天晚上送來時,
一邊的手把卻不見了 = =.



2011年1月22日 星期六

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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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剛好是產品設計師L君的生日,
差不多中午時,
有位類似街頭藝人的來慶祝他的生日,
變些小魔術, 逗大家開心,
L 君也玩兵上曲棍, 也有加入業餘隊,
不知怎麼的他桌上從中午就有瓶 whisky,
晚上的時候在公司大家聚在一起喝,
喝完了, 又出現一罐 vodka,
不過並沒喝多少就結束了這場慶祝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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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拿了這段時間以來的薪水,
嗯....
扣除在公司咖啡店所消費的,
嗯....
這是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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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七點離開,
有些手續要跑,
應該說只有一個手續要跑,
要把卡片還給公司, 留在公司另一個樓層的櫃檯,
但離開工作樓層也需要刷卡,
要用行李擋住一樓的門, 進去放卡片,
但要拖著行李背著沈重背包,
從公司一頭走到另一頭,
中間高高低低,
平常走路要走3分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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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踢的進來了,
是個莫斯科女生, 長得蠻可愛的.
原本在瑞士讀書, 但沒錢繼續念,
所以就回莫斯科.
人生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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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莫斯科坐地鐵的次數沒非常多,
坐錯站的事情卻也不是新鮮事,
有時坐過頭,
原本計劃好算好哪站該下車,
車門開了, 看著俄文站名,
覺得似乎不是目的地,
到了下一站才知道上一站是對的;
也有坐到目的地的前一站,
直到要回家才發現到的不是原來想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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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晚生日慶祝會上放著俄國搞笑節目,
依舊看著動作,
依舊聽不懂.



2011年1月17日 星期一

after Art. Lebedev

If you have finished all articles written by interns, I believe that you probably have patience and already imagining everything about the Art. Lebedev Studio. I would not say that you have (luck) to come here, but if YOU would like to:

1. experience how a well-organized design studio works.

2. have very good opportunity to develop ideas for real world and do designs for people.

3. know how the studio produces high quality design.

4. understand how to create good working atmosphere.

5. work from around midday to night.

6. drink several free tea and cheap but great coffee.

7. check out the different style lavatories and see if any award plaques hanging near it.

8. feel the kindness and confusion under the language barrier.

9. find a way to go in the chaos (design) world.


I would not use crazy to describe what they deal with design, but professional, hard-working. I think if one sees some good design outcomes from the studio, it’s based on good quality not only design but the project (customer). The environment is great that you can really enjoy and concentrate on design. No bullshit!


Cheers!
Sushi

2011年1月14日 星期五

life'strugg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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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聲音,
或一種思維,
常常在腦海裡出現,
有時似乎有點無法控制.
進入另一種幻想世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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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可能就是一些小事,
一些不那麼如意的事, 不那麼順利的事,
卻讓人如此難忘,
讓每個人如此不同,
那或許昰生命珍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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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是在追求什麼?
或說生命是想要由什麼構成?
外在價值的追求是重要的嗎?

有許多面臨死亡的人說那些沒那麼重要,
但或許是他們知道他們不再需要那些了,
知道那些物質產物無法帶走,
也無法對還存活的人們產生影響,
他們更需要的或許只是人們的記憶.
我想, 不管是哪種人,
追求的只是當下需要的東西,
一個流浪漢需要的是一餐, 需要食物,
他可以捨棄他喜歡的 CD 來換取一個大麥克,

藝術原本就是建立在權貴下的產物,
當人們無法維持正常的生命機能時,
還有心思去思考其他的事嗎?
我想一定有這些人的存在,
只是比例高低的問題, 想不想的問題, 愛不愛的問題,...
太多理由去執行那些事,
反之, 也有很多理由不去做那些事,
人們總會找到說服自己的理由去做某些事.

內在價值的滿足似乎是無法維持生命,
我們應該如何找方法去維持追求內在價值的風險成本
嗎?

聽過一種說法,
"設計是讓別人爽, 藝術是讓自己爽"
那設計藝術, 或藝術設計,
是不是能讓別人和自己都爽?
或兩者都沒很爽?

2011年1月3日 星期一

A Big Mac





















今天遇到了一些事, 很令人難忘,
剛出公司沒多久,
聽到一個聲音, 在這地方,
聽不懂的我通常都只當沒聽見,
"Happy New Year~"
跟我握手 "you speak English?"
是個高大的男子, 不是俄國人, 長得歐洲人的樣子,
算頗帥吧~(但我沒照相),
感覺得出來俄文比英文好,
因為他說 "I missing my job"
過沒多久馬上就進入正題,
"can you help me?"
"I need food, I dont have money"
"Just one big-mac, I can give you everything, my CD, my jumper.."
中間真的一度從他包包拿出他的 jumper 要給我.

這發生在公司到麥當勞的路上,
中間也跟我哈拉,
在這種地方, 真的要考慮很多事,
我在麥當勞的門口說, 走吧, 進去吧,
在排隊的時候, 問我聽什麼音樂, 我說 everything, hippop*, rock...
"50 cent?"
"no, Eminem, Jay-Z"
他說他聽一些電子樂,
很快就輪到我們點餐, 我把一百rub**給他付帳,
大麥克 73rub, 找了 27rub他也拿給我,
看他的神情動作似乎是很高興,
"Happy new year, thank you, 哈里路亞~"
"cheers, happy new year, take care yourself, good luck, man"
之後他說他要去廁所, 我不知道是有意還無意的製造機會,
因為我始終保持著一些戒心, 或許他有感覺到也說不定,
就這樣, 我也快速離開麥當勞,
繼續前往芭雷舞秀的路上.

在經過星巴克時,
有對老夫妻, 男的留著白色鬍子,臉是泛紅, 看起來似乎很強壯,
印象中, 女的也是班白的頭髮,
眼神跟他們對到的同時,
他們面帶著需要幫助的神情, 快步向我走來,
依稀還感覺得到他們的微微喘氣聲,
"You speak English?"
"Yes"
"Do you know where I can find a bank, not ATM one"
跟他們說完之後,
他們道謝之後, 也快速前往銀行.






*這是大學二年級的故事, 有個現在已經為人婦的女生是熱舞社的一員,
  有次很熱血的在我們身旁說 hiphop~hiphop~
  我問她那 hiphop 怎麼拼?
  "hip..."P"op"  雖然也是有hippop,
  但當時她腦理想的卻不是那個...
  雖然事後她說她說的就是hippop,
   
** 1rub 幾乎等於 1新台幣.

2011年1月2日 星期日

2010

01月當兵
02月當兵
03月退伍並開始尋找工作方向
04月開始面試
05月給了一些公司履歷
06月開始上班
07月離開
08月模型
09月設計師週
10月簽證
11月莫斯科
12月莫斯科

2011年1月1日 星期六

1 1/1/11





















原訂要去郊區的計劃因故取消,
改成或許是明天去,
下午四點天就黑了,
要去哪似乎都不是方便的事,
或者現在似乎沒有亂晃的情緒,
於是折返回公司,
開門, 一個再平常也不過的動作,
或許是受到上次不愉快經驗的影響,
如果是一個人開門的時候,
腦中總會浮現門開不起來的預感.

結果今天真的成真了,
從上次的經驗知道警衛那邊有監視器,
於是在門口靜靜等待,
沒多久, 看到人的身影出現,
亮出我的通行證,
跟著警衛進去,
然後他拿著卡片, 翻著簿子,
我說出公司的名稱好讓他找尋我的名字.

說完,
他對照著簿子念出我的名字, 
因為中午出去過一次, 並在我名字旁邊寫上1,
接著在上面指了指,
開始一連串的俄文, 
可以感覺出他試圖讓我了解他在說什麼,
速度放慢, 似乎還有改成比較簡單的話語,
然而對我而言, 都沒什麼不同,
之後還走出櫃台, 走向對面的電話,
拿起話筒, 做勢要打電話,
拿起來手比了又比,
之後又走回櫃台, 拿著筆比著名字旁邊的1反覆畫著,
一下子手向裡面, 一下子往下比.

這一連串的動作,
對我來說不是表達善意的方式,
就我理解就是 "你現在才進來, 是想住在這邊嗎?"
對阿你怎麼知道,
我把手掌打開, 比了希望他冷靜下來的手勢,
正要打電話給T君求救的同時,
網頁設計師- V君 剛好出現,
跟警衛講了一二句話,
警衛的神情突然變得非常和善, 還面帶笑容,
一副歡迎我進去的樣子,
我問 V君警衛到底說了什麼?
 "你本來就可以進去了, 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馬的B 聽他在唬爛  
如果一開始就要讓我進去,
手勢一比我就知道我可以進去了,
需要做那麼多動作嗎?
還在那邊假裝打電話, 結果也沒打通, 
我想如果我皮夾早點拿出來可能可以更快進來.

總之最後在 V君的巧遇幫忙下進到公司了~
感謝他~



1st  beautiful shit misunderstanding on 1/1/11.

2012-!



跨年夜全公司只剩兩個人,
一個是我, 一個 不能跟你說 是網頁設計師,
30號晚上就問我是不是會待在公司跨年?
並約我喝 vodka, "應該可以吧."
因為 工作狂 負責任的T君,想在放假前弄好要發表的東西,
從兩天前就開始準備,
昨天中午準備出門前, 心中已經出去了,
T君來了, 並問我能不能幫他做些部分,
要想些東西並整理給他,
大概在31號下午兩點多時,
他冷不防的出現在我座位旁邊,
"我們要開始慶祝了嗎?"
"現在?! hmmm...但我現在在弄東西, 可能待會吧"
他看了一下我的螢幕, 好像也不是假的,
而且T君的電腦螢幕也是在做事的樣子,
"ok, 那我再等你好了"

約莫10來分鐘後,
他手拿著一杯大概300cc的深綠色飲料, 跟四顆巧克力,
說"simple cocktail"之後就離開了,
聞了聞, 恩...應該是vodka調出來的飲料,
大概四點多事情處理完, T君也回家過年,
酌飲了一小口,
感受到一股熱流從喉嚨經過,
心想"這杯喝完大概就差不多了"
大概八點左右結束那杯,
並開了一瓶啤酒, 想說今晚大概就這樣了,

10點時, 網頁設計師再次冷不防出現,
手拿一杯飲料,
"redbull+vodka"

2011後,
再次一杯 vodka shot,
以及喝不完的 whisky coke.
晚安.


the ap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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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壓力排除狀況似乎不太好,
有點像是生活在月球上,
我大概可以想像坐牢的感覺,
就算有食物給你吃,
固定時間放風,
但....不會是舒服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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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做事的方式大概可以感覺出人的個性或民族性,
從割東西的方式大概可以發現,
俄國朋友用了一開始看覺得似乎很笨的方式,
以我的經驗來覺得應該是不會準確的方式,
但看了一陣子之後,
發現真的還蠻有效率的,
而且他們的力量真的很...狂暴,
有種大刀闊斧的感覺.
相較之下,
我或許顯得太過細膩了,
又或許人們都會找到適合自己的方式做事吧.
又或許依造不同狀況拿出不同把刀,
或....跟別人借刀.

.
有時候做一件事最大的收穫或價值不在於那件事本身,
而在於你做了那件事.
在做到之前都不要說你有多屌.

 .
過度感性, 似乎....